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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的畫面漸漸模糊。
只有轟隆隆的雷響聲連綿不絕好似還在耳邊炸開。
炸得言歌頭疼欲裂!
她醒來的時候,渾身疼的好似被大火裡裡外外燒灼了一層又一層。
臉上濕膩膩的,伸手一摸,竟滿臉淚水。
身邊有人聲音柔柔地問她:“做噩夢了嗎?”
這聲音,無比熟悉。
言歌順著聲音望去,對上三郎帶著笑的溫潤眉眼。
她張了張口,喉頭像是被鹹腥的液體堵住,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三郎抬手,指腹將她面上淚水擦拭幹淨,又撫摸她烏黑秀發,含笑問:“做了什麼夢?”
做了什麼夢?
言歌微微仰頭,神情恍惚。
兩人此刻坐在一棵大樹底下的石頭上。
午後陽光從樹葉的縫隙裡落下來。
太陽的光芒細碎卻又刺眼。
光點在陰影中閃爍跳躍,像是時光掠過後留下的殘痕。
言歌茫然地望著這些眩目的光點。
她想,她做了什麼夢呢?
手捂在胸口心髒的位置。
那裡難受的像是心髒要爆炸了一般。
她就突然想起,她好似沒有心。
沒有心的胸口,為什麼還這麼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