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出塵的縹緲氣質,至少在這個末世裡,不會有人和他相像。
大家每天都在疲於奔命,生活被殺戮充斥,佛系什麼的,那就是見鬼。
言歌走近,問他:“你真的不能說話嗎?”
茍活含笑點點頭。
言歌:“你本名叫茍活?”
茍活繼續點頭。
隨著言歌靠近,他眉眼間的高潔出塵漸漸被淡淡的柔暖笑意取代。
他眸光柔柔望著言歌,最終,視線定格在言歌懷裡的娃兒子身上。
茍活是知道原主的底的,言歌自己那一套說辭用在雷霆基地還可以,但用在茍活這裡,就是漏洞百出了。
所以她並沒有打算把娃兒子介紹給茍活。
忽略茍活的目光,她好奇又問:“你和狗子之間究竟是什麼深仇大恨啊,為什麼要你死我活的?”
茍活回答不了。
他朝娃兒子張開手。
意思很明確,要的抱抱娃兒子。
言歌猶豫了那麼一瞬。
但,並沒有避開,她將熟睡的娃兒子放進了茍活的懷裡。
很奇怪,明明對這個男人無比陌生,明明關於他的一切都是來自於宿主的記憶。
明明,她其實不太希望他抱娃兒子。
但他伸手那一刻,她還是把娃兒子送了出去。
茍活雙手抱著娃兒子,頭低下去,一直在打量睡熟的娃兒子。
言歌莫名覺得,他抱著娃兒子的姿勢很嫻熟。
就好似他抱過很多孩子。
她沒再說話。
總覺得這時候不該出聲。
過了好久,茍活將娃兒子重新遞給言歌。
在言歌將娃兒子重新抱回懷裡後,他伸手,揉了揉言歌的頭,朝言歌笑了笑,轉身便走。
他走的很慢,但,又好似很快,言歌只盯著瞧了一瞬,就覺得他離自己好似已經有很遠很遠的距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