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那種死亡之地都能出入自如,而如今,還主動去了另一處死亡之地。
“異能變異?”阮清驚訝,隨即搖頭:“沒有啊,姐姐的木系異能只能種植花花草草。”
她對上何其驚訝地目光,又補充:“姐姐的異能一直都沒有任何殺傷力的,而且姐姐這人性情也最溫和,她對人都很溫柔的。”
這話,雷霆隊的成員們還真沒人相信。
何其忍不住地問:“你確定你說的是言歌?”
那女人心狠手辣的,哪裡能和溫柔沾的上邊。
阮清點了點頭:“但是,但是之前,姐姐說她姓仇,不是言。姐姐她人真的特別好,沒她我早就死了。”
姓這個問題何其沒在意,現在這個世道,大家的名字都是隨時在變。
“哦。”何其捏著阮清的手在掌中把玩,可思緒卻越飄越遠。
茍孜送言歌到了那所謂的死地b城外,看著言歌朝他揮了揮手,頭也不回地要走。
本來還騎在摩托車上的他,下一刻下車快步追上她,將她拉進懷裡,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這家夥,突如其來的騷操作令言歌有點懵逼。
言歌等著他騷完,這才挪開臉仰頭望他:“還有事?”
茍孜的喉頭動了動,他盯著她紅潤潤的唇,啞著聲音說:“別再和他說話,見到他就要跑,要跑的越快越好。”
這個他,指的誰不言而喻。
言歌輕笑了起來。
總覺得茍孜對茍活的這種莫名其妙的敵對,以及要把拉幫結派敵對的心思很搞笑。
她仰起頭,笑盈盈望著他:“為什麼啊?他又不是魔鬼會把我吃掉。”
茍孜伸手,一臉無奈地揉了揉言歌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