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地、沉默地站起身,言歌伸手摸了把都是水的臉。
她能說什麼。
麻蛋的她什麼不能說。
在茍孜古怪的目光中,言歌淡定道:“把花灑給它調高點可以嗎?它愛幹淨,打完架也要洗澡。”
呵呵,還恭喜她進階,進的個屁!
有這只坑爹貨在,她一粒晶核都別想有。
言歌仰頭,朝茍孜親切地又笑了笑:“能再給我也聚集個水柱嗎?”
茍孜在她溫柔的目光中羞澀點頭:“可以。”
沖完澡,言歌手抹了一把水漬淋淋的臉,都不想去看身後的坑爹貨。
茍孜及時給她遞來一條還沒開封的浴巾。
言歌:“謝謝啊。”
茍孜目光躲閃:“不客氣,你的這把掃把挺特別的,好像成精了。”
呵呵,可不就是成精了,把她上萬年的修為都吞了。
能不成精那不是廢物嗎。
言歌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心累。
她用浴巾擦了臉擦了頭發,卻沒有要擦胸口的打算。
茍孜:……
雖然是晚上,但他的眼睛在晚上白天都一樣。
那凸點,他是真看的一清二楚。
這女人!
大概是想的太多了,回去的時候,言歌抱著茍孜腰身之際,他覺得自己甚至能感受到她胸口的柔軟。
雖然隔了好幾層衣服,可那種觸感卻像是沒有任何阻隔一般。
他覺得自己那堅硬的肌肉好似也跟著軟和了。
這真是種,奇怪的感覺。
他身體僵僵的,明明難受的想動一下,可卻保持著那麼個姿勢,一動都沒動,甚至連呼吸都放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