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不知道。”
“茍活。”茍孜說:“他認識你。”
那個啞巴小默,原本的名字叫茍活?
這名字,聽著實在不順耳。
不過,同姓茍,看來他們兩個家夥還真是有淵源。
言歌搖頭:“你不會說的是那隻和你打架的喪屍吧,我不認識。”
茍孜盯著言歌,似乎在辯解她這話的真實度。
片刻後,他說:“給你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和我一起回去。”
他話落,扭頭就走。
走了幾步發覺言歌沒有跟上來。
回頭,疑惑盯著她。
言歌翹唇對他笑。
麻蛋,想讓她滾就讓她滾,想讓她回去就讓她回去。
這是把她當了什麼?球?
“你讓粑粑滾,粑粑如你所願,但現在你讓粑粑回去,粑粑憑什麼回去,你以為你是我兒子還是孫子?”
茍孜皺眉:“你不願意回去?”
言歌抬起下巴:“我為什麼要願意回去?”
茍孜:“我有很多零食。”
言歌:“你以為我很稀罕?”
茍孜:“你房間二十小時熱水。”
言歌:“雖然我是木系異能,但你覺得,我不會凝水?”
茍孜:“你跟著我不用打喪屍,輕松撿晶核。”
“呵!”言歌斜睨他:“你有那麼好心?那些晶核,你自己都不夠用吧。”
茍孜:……
他想了想:“要不,我陪你睡一覺?”
他的隊友們說,沒有什麼是一覺解決不了的,如果一覺不行,就兩覺。
言歌:“我不和禿頭睡覺。”
茍孜怒:“說了我不是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