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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三緩緩扭頭，盯著言歌。
他被這女人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言歌無知無覺：“你回想一下老大，他是不是不僅不喜歡睡女人，還對女人的靠近勾引很厭惡？他肯定是喜歡睡男人，你別說你連這點都不懂。”
對言歌這麼一提醒，狗三覺得好像還真是這樣。
他莫名的菊花一緊。
但，介於老大就在後面的車廂裡，他垂死掙紮的辯解：“我們老大他才不會喜歡男人，他也沒有睡過哪個男人。”
“笨，兔子不吃窩邊草，那就是要睡也不會睡你們幾個。”
“哦”狗三已經無話可說。
言歌這三言兩語，令他覺得他們老大可能真的是喜歡男人。
“唉”他有些惆悵，但是也不知道自己惆悵什麼。
倒是言歌又說：“你是不是很好奇老大是上面的那個還是下面那個？”
狗三瞟了言歌一眼。
這其實不是一個很好的話題，背後議論老大，還是議論這種私密性的事情。
一旦老大知道了，他這條狗命可就沒了。
在好奇心讓他沒有打斷言歌的話。
他聽著言歌怪笑了一聲說，“他一定是下面的那個。”
狗三特別特別小聲地問：“為什麼”
言歌朝他眨了眨眼：“老大有潔癖呀，潔癖的男人不都是零嗎？”
“零是什麼？”
“在下邊的那個。”
狗三沉默。
後知後覺的，他的脊背一陣陣冷汗淋漓。
他覺得自己今天好像知道的太多了。
他會不會被老大殺人滅口？
好可怕，怎麼和這女人聊起了這種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