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老大:“我不是禿頭。”
言歌盯著他光可鑒人的頭,張了張口,實在沒法違心說出他這不是禿頭的話。
所以果斷沉默,只用同情的目光望著他:“別激動,是我的錯,我以後保證不會在你面前戳你的短了……”
禿頭老大打斷她:“我不是禿頭,光頭是因為我嫌洗頭發麻煩浪費水,所以把頭發剃光了。”
言歌點頭表示明白。
可她那同情憐憫的目光,分明不是這麼個意思。
禿頭老大目光沉沉的盯著言歌。
簡直就像是盯著個將死之人。
言歌畢竟吃了別人的最短,無奈:“好吧,我相信你。”
她這一說話,禿頭老大最後一根弦也被徹底壓斷。
他大步朝言歌走去。
言歌後退一步,身體已經靠在了門上。
真想著這家夥是不是要在這裡和她決一死戰好為他的光頭正名的時候。
光頭老大走到她面前,兩手伸出託在門上,將她包圍其中。
他低頭,居高臨下盯著言歌:“茍孜,我的名字。”
言歌微微仰頭,驚訝瞪著他:“狗子?”
這名字,挺別致的。
不過,比禿頭要稍微好聽那麼一點點。
所以短暫驚訝後,言歌從善如流地再次說:“狗子你好,我叫言歌。”
茍孜:……
他盯著言歌,本來帶著金色光芒的眼眸,此刻已經成了漆黑一團。
大概時刻在黑化邊緣。
他磨著牙,一字一字地說:“茍延殘喘的茍,孜孜不倦的孜。”
言歌:……
這兩個字,本來八竿子打不在一起。
可是這麼一組合,還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