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關切,這男人說話給人一種冷硬無情的感覺。
言歌:“不習慣也得習慣。”
禿頭老大沒有繼續搭話或者安慰的意思。
於是,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言歌在默默思考這家夥突然變成瓦亮瓦亮的光頭,是不是因為在外被輻射了脫發的。
需不需要她誇獎一下他聰明絕頂安慰?
禿頭老大已經瞟了言歌很幾眼了。
最終忍不下去,咳了咳,問:“晚上害怕嗎?需要陪睡不?”
他當然不覺得她會害怕。
主要是想自薦一下枕蓆。
言歌搖頭:“不怕。”
她揚了揚下巴,眼帶不屑:“這裡還真沒人能傷的了我。”
介於這人關心了一下自己,言歌禮尚往來:“你這顆禿頭還挺好看的,瓦亮瓦亮,不錯不錯。”
禿頭老大:……他面無表情轉身就走。
但走了兩步又極為不甘心,轉身大步走回來想要和言歌說說什麼叫發型。
然而,他剛走到門口,門已經“碰”地一聲關了上。
禿頭老大站在門口,唇緊抿著,臉上更是冷厲,渾身都像是冒著火一樣,讓人都不敢靠近他。
不過最終,他也沒再去敲門,轉身進了隔壁房間。
言歌一覺睡了三天。
好在這些人也識趣的很,沒人敢來打擾她。
武力值決定一切啊,大家都怕被當花肥。
唯一敢來敲門的光頭老大因為她那一聲“禿頭”已經決定不再色誘她,單方面和她開始冷戰。
三天後醒來是半夜。
言歌睡的很飽,身體裡的那種疼痛酸乏的撕裂感也都輕微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