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憤憤地用腳踹後座,大叫:“男人都是些精蟲上腦的騙子,等你把他精蟲榨幹,他遲早會把你踹掉,到時候有你哭的。”
顧珩:……這特麼的,難道在詛咒他會?
他這麼倍兒棒的身體,怎麼會有的時候。
這個表弟,看來剛剛還是揍的太輕了。
言歌瞟了顧珩一眼,悠悠然地回:“要哭的人,怎麼也不該是我啊。”
畢竟,只有耕壞的犁,沒有犁壞的田。
顧珩:……女朋友這話,聽的他脊背發涼。
總覺得他自己想太多了。
九尾繼續尖叫:“你到底想把我怎麼樣,你說啊,這樣下去,你還不如殺了我呢。”
顧珩終於找到了譏諷的機會,對言歌說:“現在的小屁孩,承受能力也太差了。”
言歌深有同感:“的確。”
恰好遇到紅綠燈,顧珩捏了捏言歌放在腿上的手:“以後,我會把你寵上天的。”
言歌微微歪頭,望他:“真的啊。”
窗外燈火璀璨,但她眼中光芒比燈火更粲然,像是所有星辰都落進了她眼中一般。
那一雙眼亮晶晶的,吸引了他的所有心神。
顧珩的喉頭滾了滾,輕聲說:“真的。”
他想,她就是他心頭懸掛的日月星辰,別說把她寵上天,就是真為她,他也極為願意。
言歌笑了起來:“那你有沒有什麼事瞞著我啊?比方腳踏兩只船啊,或者是金屋藏嬌啊。”
顧珩對上她笑容,心頭一個咯噔。
但他繼而又想,他這種情況比較特殊,並不算是腳踏兩只船。
而且他這事情一直隱秘,沒有外人知道,她肯定也不會知道的。
要不然,以她這愛他愛的要死要活的架勢,要知道了,一定會找他鬧騰,哪裡能如現在這麼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