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大半夜的,言歌一個人在更衣室裡,萬一遇到了猥瑣的人可怎麼辦?
又想到言歌沒接他電話,說不準就是遇到了危險。
他越想越是後怕,只覺渾身冷汗淋漓。
所以去往更衣室的腳步更快。
幾乎是言歌剛把九尾從自己身上推下去,顧珩就找到了更衣室外。
一件件的更衣室往過敲著:“雪,雪,你在哪裡?”
敲到屬於言歌的更衣室,他一抬眼,就看到了言歌的鞋子。
“雪,你在裡面?說話!”
言歌:“對,我在裡面,你先去外面等我,我換完衣服就出去。”
顧珩:“好。”
他卻站在原地沒動,而是問:“就你一個人?”
言歌:“嗯。”
顧珩:“那我去外面等你。”
“好。”
更衣室裡,九尾不滿地瞪言歌:“你幹嘛推我?”
言歌想捂他嘴都沒來得及。
九尾話剛落,顧珩聲音便響起:“開門。”
聲音又冷又寒,怒氣騰騰。
他剛剛聽的清清楚楚。
這門裡面還有個男人。
而且很明顯,並非劫持者。
要不然,男人的聲音不會那麼弱氣,細聽還像是在撒嬌。
抓姦在床這種事情,顧珩沒想到有一天還會臨到他頭上。
因為從來沒有做過心理準備。
所以這一刻,顧珩雖然看起來像是已經原地爆炸了。
其實心頭很亂很絕望很悲哀很委屈。
他要是手中有把刀,他一定會把裡面的野男人砍成無數段……
言歌扔了件自己換下來的戲服外衣搭在九尾的腰上,然後把門打了開。
平靜的和顧珩對上。
顧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