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是陌生的床,房間也是陌生的房間。
諸嶸躺在她身邊,手指一下又一下的,玩著她的頭發。
頭皮在下一刻一疼。
肯定是頭發被這男人拽掉了一根。
一想到她這睡覺的功夫不知道被男人薅了多少頭發。
言歌完全沒法淡定,一個翻身坐在男人身上,雙手齊上在男人的頭上薅了好多下。
諸嶸還以為言歌這是和他求歡呢。
哪裡能放過這麼一個好機會呀。
也不理會她薅自己頭發的事兒。
當然,他也沒想到言歌這是報複性地在薅他的毛,他只以為言歌這是和他玩鬧求愛。
所以立刻用雙手扣住言歌的腰,令她坐在了他的分身上。
這一次兩個人之間的大戰是在言歌清醒的狀態下。
言歌因為頭發被薅的事情,變成了只露出抓牙的母貓兒,又撕又咬,而且還在不斷反抗要在上。
她越反抗,諸嶸的興味兒越大。
兩個人在床上折騰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才終於鳴金收兵。
雙方的肚子都在咕嚕嚕的叫,尤其是言歌,揉了揉肚子後,巴巴地望著諸嶸:“餓了。”
諸嶸身體甚是滿足,大掌在言歌白嫩嫩的肩膀上捏了一把:“餵了這麼久都沒把你喂飽,看來我真是老了。”
言歌擺脫他起身去穿衣服:“餓的不行了,今天管我飯嗎?”
剛大戰了一場的緣故,她說話也沒從前的拘謹。
諸嶸很滿意她的這種表現,也起身穿了衣服:“樓下已經備好了飯,就等著你醒來呢。”
“太好了,謝謝諸先生。”
諸嶸唇角勾了勾。
沒說話。
手搭在她肩膀上,一起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