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就微微抬眼,驚訝地瞟了他一眼。
那眼神那神情,就好似在問:為什麼要告訴你。
“已經好了。”她垂下眼,說:“就是胃口還是不太好,有些沒精神。”
諸嶸抿著唇,沒說話。
他朝前走了幾步,見言歌原地不動,扭頭瞟了眼。
言歌的忙忙跟了上去。
她走在他後面,跟著進了房間裡。
房間裡自帶小客廳,床很大,還有書房。
言歌正打量屋子呢,身後的門被諸嶸關了上。
他剝著她的衣服:“什麼病?”
“就是一場小感冒。”言歌小聲說:“不嚴重。”
她按住他的手:“諸先生,我,我還不舒服,今晚上,你,你能不能別碰我?”
小心翼翼的聲音,像是乞求。
諸嶸挑眉冷笑:“你以為你自己是個什麼香餑餑?”
他依舊脫著言歌的衣服:“瘦成這麼一把骨頭,你自己去照鏡子,誰能對你有興趣。”
可言歌還是躲避著,不願意他脫她的衣服:“諸先生,那你,那你要做什麼?”
她力氣小的很,就算極力閃躲,諸嶸也把她的上衣剝了下。
胳膊上的傷太猙獰,也太顯眼。
言歌極力想把胳膊藏在後面,她越是這樣,諸嶸越是不給她躲避的機會。
他拉住她胳膊,將那胳膊上的傷疤全都放在她眼底:“小感冒?生病?”
譏諷的聲音冷的像是一場冰雪。
言歌垂頭,咬著唇不做聲。
諸嶸見她不說話,冷笑了一聲:“我給趙公磊打電話。”
趙公磊是趙父。
言歌見他真掏出了手機要撥電話,忙忙去搶手機:“諸先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