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從小到大,不管他怎麼努力,都沒有超越她。
於是,他一直在母親的打罵哭泣下長大。
他懂事的早。
大概是母親那悽厲的哭聲帶給他太多陰影,別人都說女人又軟又嬌,他卻對女人沒有半點反應。
那些說女人好的人,一定沒見過女人的另一面有多可怕。
他冷漠的回應她的話:“沒有。”
“哦。”言歌就重新閉眼,不說話了。
他卻不甘心,問她:“你喜歡他?”
那個他,自然是司南。
他看到,她的眉頭蹙了起來,像是有種絕望的憂傷彌漫在了她的臉上,她輕聲說:“我不配。”
他在這時將針紮了進去。
她悶哼了一聲,隨即,臉上就成了一種無比歡愉的表情。
他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的臉,眼底的那些冷漠已經被溫柔與痴醉取代。
那是,連他自己都沒發覺的異樣情感。
到了地方,言歌下車,頭也沒回。
而趙霆,從她睜眼醒來那一刻開始,就恢複了他在她面前的冷漠樣子。
這次不是在酒店裡,而是諸嶸的別墅。
諸嶸有好幾套別墅,言歌印象裡,原主並沒有來過這次的地方。
她一進別墅,就看到了大廳裡和別人打麻將的諸嶸。
這應該是一次小型聚會。
大廳裡不僅有麻將機,還有牌桌,有很多兔女郎。
幾乎是言歌一進門,諸嶸就看到了她。
他掃了眼身邊的空位,朝她道:“過來。”
聲音不大不小,不僅言歌聽到了,這一桌牌友,以及屋子裡的其他人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