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抿了抿唇，不情不願地將電話接起。
電話那頭的趙父先是問：“你在哪裡？”
平日裡原主出去陪諸嶸就是一個晚上或者一覺的事兒，基本不會太長時間，且言歌一直沒有給趙父報告行蹤，所以趙父才這麼憤怒。
言歌瞟了諸嶸一眼，並沒有回答。
就是她這沉默的功夫，趙父的語氣立刻就不好了：“你到底在哪裡？這是翅膀硬了又想飛？趙菲菲，警告你最好別惹我生氣，半個小時以內給我滾回來。”
言歌終於說話：“我和諸先生在一起。”
電話那頭的趙父立刻蔫了：“是嗎？你和他在一起？你別騙我，你給我拍個照片。”
聲音不僅溫和了，而且放低了好幾個檔次。
言歌：“好啊。”
她話落，掛了電話。
但沒有抬頭，就是愣愣地盯著手機。
電話那頭的聲音，諸嶸隱隱聽得到。
但聽不太清楚。
他問言歌：“怎麼？”
言歌抬頭，望著他：“諸先生，我以後一心一意跟著您，您幫我一個忙好不好？”
諸嶸盯著她：“什麼忙？”
他聲音沒有溫情。
他討厭女人自以為是，覺得她自己很重要，以身當籌碼。
“諸先生。”言歌突然跪下在他面前：“你只要願意幫我，我以後當牛做馬的報答您。”
諸嶸：“哦？什麼忙？”
“我想變得強大，我想要一個公司，我想……”
“傻姑娘。”他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生活不是你想就可以的。你在我心裡，還遠遠不到我可以任意滿足你要求的地步。”
言歌抬頭，愣住。
眼淚的淚水瞬間滾落，但馬上被她用手擦掉。
她試圖笑，笑著笑著，卻捂臉哭了起來：“對不起諸先生，是我自以為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