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貓子,缺教訓。
諸嶸一把把她掀開,翻身而起在了上面,低啞的聲音帶著陰沉沉的威脅:“你在說誰?”
女人水汪汪的眼睛嬌媚媚地瞪著他:“我說你呢,就是你,你個老不修的色胚子……啊……”
夜深人靜,女人的軟乎乎的嬌罵聲卻一直都沒停。
明明句句都在罵他呢。
諸嶸一腔憤怒成了一腔的欲與火,身體力行地想告訴這只貓,他到底老不老。
往常他都是一大早就走。
但今天沒有,他醒來的早,並沒有起床,而是一直等著身邊女人的動靜。
女人遲遲不醒,他等得不耐煩,索性伸手推了推她然後裝睡。
但女人還是沒動靜。
諸嶸幹脆又抬腳踹了踹。
媽的,天才矇矇亮,這男人不睡覺嗎?
昨晚上折騰一晚上,這麼早就特麼的又醒來了?
言歌不滿的哼了哼,在這家夥的期待中終於清醒。
她坐起身,第一次醉酒,頭疼的不行。
她一邊難受的伸手揉著頭,一邊四下張望。
等看到旁邊熟睡的諸嶸。
她忙不再出聲,而是去了浴室裡沖了個澡,本來打算就這麼離開。
結果發現,她的衣服都被諸嶸扯破了。
不得不進臥室去推諸嶸:“諸先生,諸先生?”
諸嶸一臉不滿地睜眼瞪著言歌:“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