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揉了揉太陽xue。
言歌等著接收位面資訊的那種暈眩與疼痛感緩和了後,這才起床去衛生間裡,潑了一把水在臉上。
就一個小時,也沒多少時間。
言歌拿了包朝外走去,在前臺退了押金,剛出門就看到了門外的那輛黑色的攬勝。
這是諸嶸慣常開的車子。
這男人怎麼在這裡?
馬上言歌就想起了在計程車上的時候那一通電話,以及今天在ktv她接收這身體之前,原主碰到過諸嶸的事兒。
諸嶸的手機號在原主的手機裡存的是鄰居。
這名字太路人甲了,也不怪言歌當時沒接電話。
之前打進賓館房間的那一通電話,應該是這家夥最後的底線?
稀奇的是,被她接二連三結束通話電話,他竟然也沒有離開。
估摸著,是想在這裡捉姦,看看她和誰開的房吧。
車窗並沒有滑下,言歌在門口稍一停頓後,幾步走到車前。
司機一直站在車門前,見言歌走近,恭恭敬敬地將車門開啟。
言歌剛彎腰進去,還沒坐好,諸嶸就已經捏住了她的下巴冷笑:“怎麼,這是喂不飽你所以出來吃小點心?”
諸嶸包養原主,對原主的條件是隨叫隨到,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不許和別的男人睡,他有潔癖。
言歌聞言,仰頭瞧他:“我有沒有吃小點心,諸先生不是最清楚嗎?”
兩個人在床上濃情蜜意的時候,諸嶸會令言歌喊他嶸哥哥,不過,也就僅限於床上。
其他時候,原主都是喊他諸先生。
諸嶸冷哼了一聲,將言歌的下巴抬高,黑沉沉的目光銳利無比的盯著言歌。
這個男人今年才三十五歲,保養得當,又因劍眉星目鼻若懸膽,通身又有股子上位者的沉靜氣勢,當然,最主要是這家夥有錢有勢,所以他是女孩們眼中的香餑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