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簡直像是噩夢。
而石崢的出現又像是一劑強心劑。
讓紀修善還來不及鬆口氣,就又有了危機四伏的感覺。
他現在迫切需要用言歌的身體安撫他。
他覺得只有這樣才能把自己心頭的那些騷動與焦躁感壓制下去。
他討厭石崢,太討厭了。
明明很想知道她和石崢在一起的這一天發生了什麼。
可他一點都不願意問。
只覺得,提一下石崢,尤其是在她面前提,只一下都能讓他無法忍受。
他只想把自己所有的焦躁與不安全都埋進她的身體裡。
他這次沒有回應她的話,而是強勢而又霸道的咬上了她的唇。
言歌沒有反抗。
她柔順著任著他作為,只有在他想進一步的時候才輕聲說:“修善,我想喝水。”
“一整天都沒喝水,之前逃命不覺得,現在這麼安逸的躺在你懷裡,就覺得自己很渴,特別渴,要渴死了一樣,快點快點給我倒杯水去。”
紀修善:……
終究抵不過她這軟軟的話,他立刻起身倒了一杯水遞給她。
言歌小口小口的喝著水,抬頭好奇的問他:“修善,你今天怎麼回來了?剛剛是在外面巡街嗎?這場仗什麼時候能停下?”
她眼裡全是好奇與仰慕。
她對他應該是一種盲目的崇拜,要不然也不會在經歷了這麼一天的兵荒馬亂後,還會用這樣的目光望著他。
紀修善眸光暗了暗:“這場仗暫時怕是停不下來了。”
他頓了頓,輕聲說:“明天會有紀家的人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