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言歌意外的是。
還沒找到能進去的路,她和石崢遇到了紀修善。
準確來說,是帶著一隊人在街上巡視的紀修善。
看到言歌,紀修善快走了幾步沖過去。
可還沒把言歌抱在懷裡,一旁的石崢及時把言歌往自己的身後一拉。
紀修善的目光,也就從言歌的身上落在了石崢的身上。
兩個人的目光擱了一步距離。
相互盯著對方,雖然都是面無表情,可暗潮湧動,短短一眼,已經有無形的刀光劍影廝殺了好幾回。
紀修善領著兩人去了他住的地方。
一路上的氣氛有些低沉,言歌卻沒有發話緩和這種氣氛。
她被紀修善背在背上,累極了的她,幹脆眯著眼儲存力氣。
石崢胳膊受了傷,就是有心想背言歌也不成,只能一路嫉恨地盯著紀修善。
紀修善並沒有搭理石崢。
事實上在他眼裡,他在意的,只有言歌。
到了地方的時候,累極了的言歌已經伏在紀修善的背上熟睡。
紀修善徑自抱著人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石崢擋住他:“把她放下。”
紀修善盯著這男人,嗤笑了一聲:“你是個聰明人,就該知道,現在不是你說話的時候。”
是啊,石崢一說話,紀修善旁邊的那些近衛的手都放在了腰上。
石崢何嘗不知道,這個時候他說話和放屁沒什麼區別。
但他眼睜睜的看著紀修善把女人背進房間再也沒出來,一瞬間心如刀絞。
言歌是餓醒的。
醒來的時候身上已經洗刷幹淨,床邊就放著粥菜。
她坐起身端起了粥,才發覺粥還是微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