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
她笑了笑,委婉地說:“你身份不一般,又是大忙人,我覺得你去哪裡肯定都是保密的,問也是白問,而且顯得太無知會讓這裡的人笑話,所以沒問過。”
紀修善瞪著言歌。
眸光裡像是有把火焰在明明暗暗的閃爍著。
下一刻,他松開自己襯衣,慢條斯理的開始脫衣服。
微微翹起的唇似笑非笑地盯著言歌。
言歌又把被子捲了卷,連臉都窩在被子裡了,只露出一雙黑烏烏地眼睛撲扇撲扇的盯著紀修善:“你要是在這裡睡的話,能不能再拿一床被子來。”
紀修善:“很冷?”
言歌:“是的。”
上海的冷屬於那種陰冷潮濕的冷,言歌習慣了梁城那種幹烈的天氣,乍然到了上海,還真有點不適應。
“要什麼被子。”紀修善說:“我比被子更暖。”
言歌遂抬眼,盯著已經脫光了上衣,又開始解皮帶的紀修善:“修善,你是要自薦枕蓆嗎?”
她這話問的直白。
紀修善聞言笑了一聲:“並不。”
他挑眉,一臉挑釁地盯著她:“我是要睡了你。”
言歌:“哦。”
她悶悶不樂,幹脆把自己的頭也全部窩進了被窩裡。
但紀修善憋了這麼久,不僅憋了一肚子的欲,還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又怎麼可能放過她。
他脫了衣服就去洗澡。洗完澡就把濕漉漉的自己卷進了被子裡。
被子裡的言歌:……
瞬間冷的她直打哆嗦。
偏偏這人還緊緊抱著她。
言歌掙紮了一下,掙不開,就窩著頭。
紀修善的吻沿著她身後慢慢到了前面,掰過她身子正要啄上她的唇,才發覺,她雙眼緊閉睫毛顫顫,滿臉都是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