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掃了一眼。
這男人面板很白。
雖然瘦,卻不是皮包骨頭那種瘦,胸口處的肉看著很硬朗。
倒看著挺結實的。
不過這種結實,與石崢那種肌肉發達的結實完全屬於兩種風格。
言歌被他放在床上,還沒翻身,他整個人就壓了下來,雙手託在她肩膀兩側,禁錮了她,也與她保持了那麼一點距離。
她微微側頭,避開他的目光:“紀先生,你這是何意?”
“你不知?”他手指觸在她眼角,緩緩描摹她的眉眼:“當初可是你先來勾的我。”
他的手指最終落在她唇上,在那紅紅的唇上輕輕一點:“這段時間是想我想的嗎,瘦成了這般。”
言歌猛地張口,咬住了他的手指,不過咬了一口便放了開。
“紀先生,我身體不舒服。”她閉眼,輕聲說:“怕是無法得償所願了。”
她說得償所願。
卻沒指誰,分明說的是她自己。
紀修善聽了心情終於好了起來。
他沒說話,指尖傳來的疼痛刺骨,他收回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口中舔了舔,唇齒間好似彌漫進了她的口中甜香。
他閉眼微微陶醉了一下,這才躺在她身邊,伸手,將她帶進了懷裡。
雖然沒說,但動作已經說明一切。
他沒打算浴血奮戰,只是單純的睡個覺。
沒有石崢在身邊,言歌睡的很好。
早上被紀修善喊醒的時候,還有些迷糊。
不過對上紀修善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她心頭一個激靈,清醒。
紀修善指著自己的身上,“你平日裡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