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刻紀修善猛地起身幾步走到言歌的床前,他一邊解著自己的襯衣口子,一邊居高臨下盯著言歌。
言歌:“紀先生,你要做什麼?”
他唇角勾起,反問:“你說呢?”
言歌:“我月事來了,石崢沒有給我裝月事帶,紀先生能幫我弄點來嗎?”
她頓了頓,又笑了聲:“算了,紀先生也未曾娶妻吧,怕是連月事帶是什麼都不知道。紀先生,我明天早上可以去縣城裡逛一圈嗎?我買點生活必備品就回來,絕對不會耽擱您的行程。”
紀修善解著紐扣的手頓住。
他盯著言歌,眼中那片幽暗像是黑夜裡的野獸,看似沒有任何殺傷力,卻暗潮湧動。
言歌卻似不覺,朝他笑的矜持而又禮貌:“如果會妨礙紀先生,那就當我沒說好了。”
她微微扯了扯被子,然後挪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朝床下走去:“紀先生,這麼晚了,您不休息嗎?恕我不能再招待您,我要去個洗手間,”
紀修善抿唇,扭頭就走。
言歌利索下床去了洗手間。
事實上石崢要比她細心的多。
知道她大姨媽快來了,行李箱裡特意給她備了姨媽帶,要不然她這還真是要霸氣直漏。
言歌上了個洗手間,剛躺在床上昏昏欲睡,門開啟的聲音又響了起。
她是特意把門反鎖了的。
但紀修善這男人卻出入自如,還不如不反鎖!
屋子裡的燈在下一刻全部被開啟。
又是一室明亮,刺的言歌真想罵娘。
她窩在被窩裡沒動,一包東西在下一刻劈頭蓋臉砸在了她的身上:“姨媽巾。”
紀修善扔完朝浴室裡走去。
嘩啦啦的水聲從浴室裡傳來。
言歌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這家夥怎麼在她房間裡洗澡?
難不成晚上要和她一起睡?
浴血奮戰?
草,連石崢那個滿嘴跑火車的家夥都沒浴血奮戰過呢。
太重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