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掐了一把言歌的臉蛋,他將睡意迷糊的言歌拽醒了。
“爽不爽?”
言歌閉著眼哼哼:“嗯。”
這個嗯太過敷衍,石崢又掐了她一把。
言歌疼的叫了一聲,憤憤然地喊:“爽,爽,爽死了媽的別掐了。”
瞌睡勁都被這家夥趕跑了。
石崢卻還是不滿意。
還是太敷衍。
他幹脆把雪茄掐滅,在言歌的唇上親吻:“剛剛你哭著喊我哥哥了。”
言歌:“你都喊我爸爸了,我喊你哥哥也是禮尚往來。”
這黑歷史!
石崢氣得想掀床。
他氣咻咻地把女人抱在懷裡,睡著之前,還在想著,這女人現在應該不會再惦記那個比白玉青好看一百倍的男人了吧。
畢竟那男人瘦瘦弱弱又是疾病纏身的家夥,也就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言歌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石崢已經走了。
她盯著天花板愣了老半天,最終抵不過瞌睡,抱著被子繼續睡了。
石崢大概是真怕她給他戴頂綠油油的帽子,把她看管的很嚴重,平日裡除非與石崢一起出門,其他時候她都只能待在少帥府。
少帥府都是把言歌當了女主人侍候,張媽更是時時刻刻都在盯著言歌的肚子。
但言歌的肚子不僅沒能鼓起來,她的身體也在快速的幹瘦了下去。
臉上越來越蒼白,看起來像是久病臥榻一般。
石崢又一次離開梁城幾日後,半夜摸進言歌的被窩裡,抱著懷裡越來越輕的身體,手勁漸緊,卻沒有再做別的。
夜燈照耀下,他能清晰看到她的眉眼五官。
她以前臉蛋圓潤白嫩,可如今,臉上瘦的都沒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