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啪了幾次啊,啪完連十天都沒有。
怎麼可能懷孕。
言歌對張媽這種老母雞看小雞仔的眼神盯的很是無奈。
石崢是第三天半夜才回來的。
剛回來就湊到言歌床前,手摸進被子裡,在言歌的身上左抓右抓。
他的手冰不說,衣服袖子有些硬,硌在言歌的身上一點都不舒服。
言歌伸手去拍他,剛好拍到他腰上的槍袋子。
於是好奇去掏槍。
石崢卻按住她的手,拉著她手指朝中間挪了挪:“那把槍你不能碰,這把可以。”
這臭流氓。
就從來沒正經過。
言歌要抽回手。
可石崢哪裡能讓上門的兔子跑掉,他抓著言歌的手在他那把槍上使勁揉了揉:“這槍才是你的。”
言歌抬腳去踹他:“流氓!”
石崢哈哈大笑,起身脫了衣服去浴室洗澡:“從禽獸變流氓,我在你心底的位置一提再提,蔣小鳳,你不會是要拋棄你的小白臉喜歡我了吧。”
言歌不答話,將褲子脫了的石崢直起身,進浴室的時候扭頭瞟了眼床上的言歌:“就算你不喜歡我,你這身體也很喜歡被我幹。”
這家夥一回來,滿屋子都是騷氣。
言歌聽著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惆悵無比的嘆了口氣。
她這悠哉的日子,又到頭了。
石崢洗涮幹淨,也沒擦洗身體,出了浴室撲上床,手指直奔言歌的腹下:“老子不在,你自己怎麼上藥的?”
言歌:“沒了你我又不是不能活?”
石崢:“裡面連藥味都沒有,你這幾天都沒上藥?”
言歌:“煩不煩,嗦不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