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老子一聽你的哭聲就想幹你。”
他幹脆去扯言歌旗袍。
手勁賊大的他,一扯就把旗袍撕開了……
真尷尬,他只是想嚇唬一下她的。
不過,對上言歌那看禽獸一樣的驚恐目光,石崢覺得,他還不如坐實了去……
於是,言歌的嗚嗚嗚就變成了嚶嚶嚶。
她氣得咬這家夥的肩膀:“石崢,你個禽獸。”
石崢聞言哈哈大笑:“之前你說我禽獸不如,現在變成禽獸,看來這一頓操很令你滿意。”
言歌:……
這麼無恥的人,偏偏她竟然還生不出半點厭惡心思。
她微微仰起頭,幹脆將他滾動的喉結咬住,舌尖打轉流連。
石崢“嘶”地輕呼了一口氣,動作更加激烈。
兩個人在房間裡滾了一下午,言歌連起床的氣力都沒了,更別提去監牢裡看那人。
這事情,自然也就沒再被兩人提起。
石崢荒廢了一整日,到了傍晚的時候出門,直到言歌睡著也沒見他的影子。
半夜的時候這家夥醉醺醺地回來。
給言歌上藥的時候不忘玩弄言歌白嫩嫩地小身體,一直到睏乏的不行了,這才抱著言歌睡去。
言歌在石崢身邊沒法睡好覺,頭疼。
不過她忍耐心極強,哪怕疼的厲害,也能一動不動地依偎在石崢的懷裡。
一直等到石崢在天亮的時候離開,言歌這才又補了一覺。
等醒來都中午了。
她開啟衣櫃一瞧,櫃子裡幾套旗袍全是低開叉,且看著就覺得大一號,她穿上絕對寬松。
另外幾套衣服裙子,連胳膊和腿都不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