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給言歌撥了一碗米飯,灑了一勺子羊肉塊。
這裡的人們都是以饅頭餅子為主食,宿主喜歡米飯,從不碰饅頭。
言歌也沒抬頭,她小口小口地吃著米粒。
真是一筷子一顆米粒。
石崢已經呼哧呼哧吃了兩張餅,喝了兩大碗羊肉湯。
見言歌一碗米飯就吃了一點,拿筷子敲碗,不悅道:“又不是喝毒藥呢你吃這麼慢。”
言歌頭也不抬:“難受,吃不嚇。”
石崢立刻問:“哪裡難受?”
言歌:“想見他。”
“滾你孃的。”石崢還以為她身體又出問題了呢,聞言氣得想把桌子掀翻:“你這碗飯要吃不完,老子崩了他。”
言歌抬眼瞧他,睫毛微顫。
石崢瞪眼:“看什麼看,趕緊吃你的。”
言歌:“沒什麼胃口。”
石崢立刻拔槍,作勢要走:“老子現在就去把他崩了。”
言歌坐在原地不動。
石崢走了幾步扭頭,稀奇諷刺:“不是愛他愛的天崩地裂嗎?老子現在要崩了他了,怎麼你也不著急?”
言歌:“他死了我就和他一起死。古代有梁山伯和祝英臺雙雙殉情化成蝴蝶,說不準,我和他一起死了,也可以化成蝴蝶……”
石崢一腳踹在飯桌上,將桌子踹翻了。
雖然不是朝著言歌的方向踹的,可飯汁多多少少地,濺在了她的身上。
言歌坐著不動,頭微微低垂著,明顯落寞悲傷。
石崢尤不解恨,在原地走來走去,靴子把地板踩得踢踏作響:“你特麼的既然這麼想,就趕緊的滾,別在老子面前礙眼,老子看見你就氣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