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微微皺眉:“下面疼的慌,是不是又流血了?”
她拽了拽石崢的胳膊:“你抱我去洗個澡,身上濕膩膩的,太難受了。”
石崢狠抽了一口雪茄:“自己去,老子從不侍候女人。”
言歌皺眉,沒說話。
石崢推她;“怎麼還不去?”
“疼呢。”言歌也不耐煩了,皺眉瞪他:“動一下都疼,怎麼走路,你不幫我就別碰我!”
“剛剛叫的那麼騷,誰特麼的在我耳邊一遍遍的說快點,現在才說疼,你以為老子會相信你?”
言歌氣鼓鼓地一扭頭給他個後腦勺。
石崢滅了雪茄,把人抱著朝浴室裡走去。
言歌捶他肩膀:“你放我下去,不是不侍候女人嗎?我不勞煩石少帥做這種粗鄙小事情。”
她不管怎麼打,石崢也只是磨牙冷笑。
一雙眼睛灼灼如火地瞪著言歌:“你不是男女平等嗎?老子就當你是個男人。”
他目光落在言歌胸上,一臉嫌棄:“你也和男人沒什麼區別了。”
言歌的胸和頭發,就是兩個逆鱗。
她聞言也笑,幹脆摟上石崢的脖子:“我是男人,那你剛剛在幹什麼?我都沒嫌你床上功夫不行,你卻在這裡吱吱歪歪地……”
“狗屁!”被質疑床技不行,就是每個男人的痛點。
石崢打斷言歌的話,眼裡透著股危險的光芒:“剛剛誰被老子草的合不攏腿喊快點,蔣小鳳,你特麼的要點臉,老子最煩你們這種虛偽嘴臉。”
言歌放開他的脖子,窩在他懷裡閉眼裝死,不說話了。
她說話的時候能讓石崢炸毛,這不說話了,石崢更炸毛。
他冷哼著譏諷道:“怎麼?被老子說對了,就不敢吱聲了?你不是很牛逼嗎?有什麼不敢說的……”
言歌打斷他:“下面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