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用嘴巴餵我,快點,不然我暈過去了。”
她大大的眼睛裡全是水汽,睫毛都被打濕了呢。
石崢氣得臉都紅了,手指頭指著言歌叫:“蔣小鳳你麻痺,你說你現在是不是在勾搭老子。”
言歌不說話,剛坐起的身體軟綿綿的朝後倒去。
石崢忙伸手攬住她的腰,低頭喝了口水在口中,又朝言歌的口中餵了去。
“媽的,你不是被老子碰一下就吐麼,現在幹嘛要老子餵你喝水!”
雖然這麼問著,可還是不停地給言歌喂著水。
言歌喝了幾口水,順勢摟上他脖子,纏上他腰身:“那個藥有點刺癢,我難受。”
她說這話的時候,手指已經去解石崢的腰帶。
“滾。”石崢撥開言歌的手:“老子那是消腫止痛的藥,又不是發騷藥,你給老子安靜點。”
言歌氣得將枕頭砸他身上:“石崢你個混蛋,你再一口一個老子,我就叫你爸爸。”
不僅石崢,連宿主的父親蔣大帥也都是不怎麼識字的粗人,一口一個老子,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宿主上過學留過洋,最不喜的就是自己父親和石崢的這種粗鄙人。
石崢聞言,盯著言歌冷笑:“能耐啊,你叫啊,老子怕你?”
言歌一個翻身起來,撲過去摟住他脖子,然後一巴掌扇他臉上。
這一巴掌用的勁不大。
扇完了,她立刻喊:“爸爸,疼不疼?”
“疼你麻痺。”石崢這算是被言歌第三次扇巴掌。
他這從小到大和人打架無數,但還真沒人敢扇他巴掌。
這一次兩次,他都忍了下來,但這次他忍無可忍。
他眉眼冷凝,盯著她:“再扇老子……”
話還沒說完,言歌又一巴掌上去:“爸爸,我扇了。”
“草!”石崢忍無可忍。
直接把言歌撲倒在了床上:“老子幹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