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聞言卻沒任何反應,只面無表情地盯著他。
石崢打量著言歌面上的表情,確認她真沒有氣得跳腳的打算。
於是無聊的收回手指,重新給言歌喂粥。
他動作一點都算不得溫柔,這喂飯的架勢和把東西強塞在言歌口中沒什麼區別。
言歌先前還能忍受,可現在卻是忍無可忍。
她猛地一抬手將石崢手中的碗打翻,快步朝洗手間走去。
口中不停翻嘔著,頭疼欲裂。
石崢雙手抱胸悠哉悠哉地倚靠在門框上,一雙眼睛冷冷盯著言歌這副樣子:“剛剛開玩笑的,你不會是當真了吧?”
言歌沒說話,她嘔了一會,將喝進去的粥全都吐了出去。
虛脫般地起身靠在牆上,一手扶額。
她面上蒼白,簡直像是褪了一層胭脂色,不僅臉上,就連脖間都有汗珠淋漓。
且身體還在輕顫。
石崢後知後覺,終於發覺了言歌的不對勁:“怎麼?別說你吐的膽汁都出來了,這你麻痺矯情!”
雖然話冷冷的,人卻大步走過去,將言歌打橫抱起。
言歌雙眼緊閉,睫毛顫抖。
石崢抱著她才發覺,她身上這件睡袍都被她的汗浸濕了。
“你怎麼了?”他聲音平板肅然間,甚至還帶了幾分戾氣:“別和我說你和他在一起吃不飽喝不好得了什麼胃病肝病心髒病。”
“媽的!”他出了門把言歌放在床上,去打電話的時候,抬腳狠踹了一下床:“老子現在就去把他宰了。”
言歌按在電話上,令他的電話沒能撥出去。
她身子軟綿綿的纏上他,將他的腰抱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