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被迫又來了一次身心疲憊的運動。
後來被折騰的徹底暈了過去。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頭雖然隱隱作痛,但疼得並不是那麼厲害。
屋子裡並沒有人,一室靜謐,身體痠疼難受,大概是這份疼痛令她生出了種難以言說的孤寂感。
她想起了最後與雞崽離別的時候,雞崽對她那一甩間順勢打進她神魂裡的印記。
與吞天獸在她眉心間留下的天幻重疊在了一起。
或許小小的咒符印記也是借用天幻的能力,所以才能跟隨著她。
雞仔的頭腦靈活,按照人類的說法,它就是一個天生的駭客高手。
且不說那些被它黑來的系統,就是吞天獸,或許也想不到,這個釘在她神魂的天幻,被雞崽稍稍弄點手腳,就是另一種形式的存在。
想到雞崽,言歌下意識地會為它驕傲。
可她的唇角剛翹起來,聯想到離開上個位面時最後入眼的一幕,她眼底閃過一抹戾氣。
門“吱呀”一聲輕響。
言歌掩去眼底情緒,抬頭望著進門的石崢。
石崢大概沒想到言歌已經清醒。
他本來想輕輕合上門,結果一抬眼與言歌的目光對上。
於是……“嘭”地一聲巨響。
門被他使勁摔了上。
他抿著唇,大步朝言歌走來。
穿了一身軍裝的他,靴子踩在地板上發出咔咔的聲響。
腳步聲這麼重,就像是踩在別人的心肝上一般。
每一步都能令人心肝顫抖。
他走到床邊椅子上坐下,翹起二郎腿,一邊晃著腿一邊兒盯著言歌冷笑。
笑了幾聲,他說:“你和那小白臉不是真愛嗎?怎麼,在一起這麼久都沒睡一起,他不會是連睡你的膽子都沒有吧。或者,他是個兔兒爺,喜歡被男人睡……”
言歌瞪著他:“閉嘴,關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