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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兩人,在一起用狼狽為奸形容也不為過。
薛青自己也曾說過的,不過是一場見色起意的風花雪月,與利益有關,與有關,卻不沾情愛。
但現在,如今的薛青,陷的太深太深了。
言歌這話,薛青何嘗不懂。
他驚覺自己陷的太深的時候,已經不願抽身。
他伸手將言歌緊緊扣在懷裡,下巴擱在她濃密柔軟的發絲叢中:“央央,別再管宮中之事,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他低沉的、無比疲憊虛弱的聲音更像是另一種方式的哀求。
“好。”言歌苦笑:“我現在身體這麼弱,就是你要趕我走,我也不能走呀。”
她話說到最後帶了幾分輕松之意,明顯想調節氣氛。
薛青哪裡能不懂她心思,立刻也給面子的笑了起來,放開她又伸手揉了揉她的頭:“永遠都不會趕你走。”
晚上一起休息的時候,雖然並排躺在床上,但是都規規矩矩的。
雖然都在醞釀睡意,但明顯都沒睡著。
言歌翻了個身面對著平躺的薛青。
許是因為她這般不及防的靠近,薛青的身體僵得更厲害。
他偷偷睜開眼掃了一眼,發覺言歌並沒有睜眼,心底無知無覺鬆了口氣,緊繃的身體也緩緩鬆懈了下來。
但馬上他又僵了住,深吸了一口氣,因為側頭。一雙眼睛大睜著,不可置信地瞪著言歌。
言歌依舊雙眼緊閉,可她的手卻穿過了倆人中間那貼著床的被子,摸上了薛青的腰腹下。
她的手一上一下的在起伏,薛青腰腹處的被子漸漸搭起來一個大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