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邊的薛青柔聲細語地哄著她,一遍遍不厭其煩的喂她吃著,言歌就是不舒服,也勉為其難的吃了幾口。
用過飯,薛青拉著言歌在院子裡遛彎。
“陛下昨天怎麼來你府上?”
薛青聞言,另一隻手顫了顫,面上卻自若:“我也不知道,若早知道,也不會讓他這麼長驅直入。”
言歌:“你與陛下依舊不和?”
薛青聞言笑著捏了捏她的手:“他是君,我是臣,我做好自己的分內之事便好。”
言歌歪頭盯著他眉眼:“阿青,你對他,怨氣挺大呀。”
薛青笑著刮她鼻子:“對,誰讓你心底一直惦記的是他,我心底恨著他呢。”
不等言歌回應,他又說:“不過這是私人恩怨。”
他身後有整個薛家,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薛家,他也不可能在明面上與宣武帝叫板。
更遑論如今的宣武帝也不是當年那個屁都不懂的毛頭小子了。
其實,他已經沒有了和宣武帝叫板的能力。
所以馬上他就又說:“央央,我們一起離開京城吧。”
可話出口,想到她那再也經不起一點折騰的身子,他眼底升騰起的希冀又滅了下去。
“好啊。”言歌說:“出去走走也挺好。”
薛青想起了,他在京城外還有兩個大的莊子,或許可以帶言歌去那裡小住一段時間。
言歌對這八年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所以大部分時間都是她在問,薛青在回答。
雖然薛青沒有誇獎過宣武帝。
不過言歌還是從薛青說的這些瑣碎事件中感覺到了宣武帝如今的帝王氣勢。
宣武帝,如今已經真正成了一位君臨天下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