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皺巴巴的堪比雞爪子一樣的手剛一碰在言歌的手上,言歌便感覺到一股子巨大的吸力從老和尚的手上湧來,把她神魂吸附了一般。
疼的她每根骨頭好似就在這一瞬間咔咔咔地作響著要擁擠在一起。
最疼的,莫過於眉心處。
那裡就好似升騰起了一股子焰火,燒灼著她的每一寸神識。
她甚至能感覺到,神識被燒灼的滋啦滋啦作響,甚至還可以聞到那股子燒焦的味道。
言歌此刻,只是一個凡人。
她就算能動用自己的金手指,可那金手指也僅限一點點。
她的雞毛撣子鎮守在系統裡,與她的另一半神魂在一起。
言歌這還是第一次認識到,她可能要死。
不是位面裡的死。
而是真正的死亡。
捏著她手的老和尚皺巴著一張褶子臉還在和她說:“相逢即是有緣,我與女施主的緣分天註定,區區五百兩銀子,女施主莫要放在心上……”
有緣你麻痺!!
早知道,就該和薛青一起合起夥來把這家夥大卸八塊。
言歌狀況,薛青似乎並沒有發覺。
他不滿老和尚抓言歌的手,皺眉要去把老和尚的手推開。
已經頗為不耐煩的他,盯著老和尚的眼中全是淩厲氣勢:“放開她的手。”
老和尚在薛青的手抓來之際將言歌放開,哈哈大笑了兩聲:“女施主還是哪裡來回哪裡去吧,別到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反把自己送到了末路。”
他這一放開,言歌身體裡的那股子疼痛頓時如潮水般退去。
薛青將言歌摟在懷裡,用身體擋在了言歌面前,陰森森地盯著老和尚。
老和尚才不看薛青,他話落,搖頭嘆息了幾聲後又哈哈大笑著遠去了。
言歌倚在薛青懷裡有氣無力,要不是他一手扶著言歌的腰,估計她早癱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