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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薛青與宣武帝針尖對麥芒,言歌馬上側頭,一臉乞求地望向薛青。
但令她驚訝的是。
薛青已經主動下床朝門外走了去。
不同言歌身上不著寸縷。
他身上還穿了裡衣,倒是不怕走光。
所以走的特別坦然,那走路的步伐,堪稱悠哉。
一點都沒有被抓姦在床的心虛與慌張感。
言歌覺得,薛青這男人,心機還是挺深沉的。
他肯定怕她趁他熟睡的時候走人,所以把她衣服藏了,他自己卻穿了衣服,這樣就可以隨時起身。
言歌見薛青沒有回頭的朝外走去了,而宣武帝也沒有要上去砍人的意思。
她自己也不耽擱時間,立刻背對著宣武帝,麻利地把衣服穿在了身上。
將衣服穿好,言歌也忙忙跳下床去拉宣武帝的手:“阿九,你別生氣好不好,我和薛青就這一次了,這以後,我和他再也不會有半點點的關系。”
雖然這種分手炮說起來實在可恥,但言歌這會,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宣武帝的身體很僵,就連胳膊手也很僵,言歌抱著他胳膊,簡直有種抱著一根鐵棍子的錯覺。
看來宣武帝很生氣。
不過這事情,擱誰誰生氣。
言歌心頭憂傷嘆了口氣。
她自認為車技很牛x,但到了這個位面裡,總是在翻車。
而且這翻車翻的,還不能怪別人。
唉。
言歌淚汪汪地抬頭瞅著宣武帝:“阿九,你別生氣好不好,我真的錯了。”
自己翻的車自己負責。
就算哭著也必須走下去。
宣武帝不說話,言歌只得搖了搖他胳膊:“阿九,阿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