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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歌:……頭又疼了。
這個薛青,明顯不是個能被她想甩就甩的主啊。
唉,腳踏n條船的人生好痛苦。
言歌憂心忡忡的重新躺回床上。
手指在宣武帝鼻子下面觸了觸,氣息平順,沒什麼大事。
她的頭隱隱作痛,真是難受至極。
還以為這下子要睡不著了,結果一覺睡到了天亮。
醒來的時候,身邊照例沒有宣武帝。
昨晚上後半夜的事情,就好似一場夢一樣。
但言歌知道,那不是什麼夢。
她這腳底的兩條船,已經有一條翻了。
宣武帝剛登基沒多久,昨天又出了把大臣腦袋削了的事兒,這會兒要和薛青叫板,那真是分分鐘鐘想被人從皇位上拉下馬。
此時此刻,還真不是翻船的時機。
言歌左思右想,最終一聲長嘆。
這薛府,看來是不得不去啊。
反正要說起來,宿主睡的男人多了,好似也不差這麼一覺。
要不然,睡完了再說?
就是不知道,一覺能不能把翻了的船扶正?
要是薛青到時候還想多睡幾覺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