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言歌眼睛盯著電視,聲音還在繼續說:“厲哥哥,人的死或輕或重,我覺得我因為這樣的事而死,總比默默死在某條船裡要強。”
她說這話,其實有些過分。
畢竟厲峰的心病就是沒能救宿主。
果然,她這樣一說,厲峰的臉上就徹底成了一種內疚的表情。
他呆呆坐在那裡,等著言歌起身要倒點白開水喝的時候,他突然一站起身,緊張無比的望著言歌。
臉上那表情,就好似一個等著老師抽查考試的學生般忐忑。
他繃著聲音問言歌:“你,你要去哪裡?”
言歌一臉莫名其妙:“我口渴,到點水喝,厲哥哥你呢,喝什麼?”
“白開水嗎?”厲峰立刻大步走到了飲水機前:“我給你倒。”
他給言歌倒了一杯水。
手中的杯子還是陳言曾經買的一對情侶式瓷杯,但他那個杯子,很久以前就被妹妹給打碎了。
很多事情,好似早已忘卻,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會子他突然就想了起。
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她總是一臉信賴的望著他,她望著他的時候,眼裡就像是望著整個全世界。
可後來,他辜負了她。
辜負了她的信任。
辜負了她對他的期盼。
“言言。”他終於下定決心,輕聲說:“我把一切都告訴你,但是你得聽我的吩咐好不好?”
“我不會聽你的吩咐,我會根據自己的判斷力來做事情,我覺得你的話正確,我會聽你的,反之,我不會聽。抱歉厲哥哥,我不能給你這樣的保證,其實你也可以不用告訴我,我可以自己去查,我是我父親的女兒,事關我的親人們,哪怕再艱難,我也會一點點的去查。”
厲峰望著她堅定的,一臉自信又傲氣的神情,半晌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