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雖然保住了,但以後就算做完康複,也會留下後遺症。
恢複的好走路或許只能看出一點,但跑步跳躍是不可能了。
這也是建立在恢複的好的基礎上。
若是恢複的不太好,走路會很明顯。
醫生把這些告訴言歌的時候,厲母在旁邊一臉擔憂的望著言歌,她以為言歌會哭,可言歌也只是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最開始做康健的時候,每一步都疼的像是有刀子戳進了骨頭裡,厲母已經做好了一直安撫言歌的準備,可令她意外的是,自始至終,言歌都沒有喊過疼或者沮喪暴躁的發過脾氣。
哪怕疼的面上蒼白一臉汗水,她也牙關緊咬,從沒抱怨過痛哭過。
厲母與厲父說起這事情的時候,心頭還有些難受:“她如果有父母在,肯定不會這麼堅強,她都沒在我面前掉一滴淚,說到底是因為我不是她親媽的緣故,這孩子,越看就越心疼,相比較她,咱們家那丫頭就太不懂事了。”
厲家三個孩子,老大已經因公殉職,除了厲峰,還有個比陳言小一歲的女兒厲莉。
言歌從住院到出院,厲莉都沒有去看望言歌。
從宿主住進厲家開始,這個小妹妹就一直對宿主爭鋒相對。
她沒來看言歌,對言歌來說是意料之中。
腿稍稍可以走路以後,言歌提出了重新回學校的事情。
從宿主消失到現在,已經快大半年的時間。
言歌肯定沒法跟上以前的課程,只能留級。
她自己倒也無所謂。
言歌提出了住校。
之前的宿主也是住校,只有週六日才會回厲家。
但現在她腿有傷,厲母想要司機每天接送言歌回厲家,不過被言歌婉拒。
宿主其實,一直都不願意寄人籬下,尤其是厲家的厲莉處處看不慣宿主。
只是從前的宿主心心念念是自己的未婚夫厲峰,就算在厲家住的很難受,也沒有想過自己單獨離開,畢竟,她一個小女孩子也沒膽子單獨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