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灰頭土臉,身上連點磕碰的淤青都沒有。
顧一城站起身抬頭去瞧言歌,見這女人雙手叉腰,仰著下巴一臉得瑟挑釁的瞧著他:“我就算想讓你滾臺階也不會搭上我自己,而且明顯,你滾下去也沒掛掉。”
顧一城:……
他本來有點點憤怒。
但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嬌嬌地站在那裡,一臉意氣風發趾高氣揚,那些憤憤就變成了小委屈小歡喜。
恨不得馬上跪拜在她的腳前喊著“是是是,你說的對,666我老婆威武”這樣的話。
好在,他羞恥心還在,並沒有真做出這種沒節操的事情,只默默上了臺階又在她面前蹲下。
這一次她會不會踹他?
踹就踹吧,反正好像也不疼,總比她吶喊者提離婚要好多了。
而且,他挺喜歡她現在這股子潑辣勁的。
要是有彈幕,他一定在上面刷無數個666!
言歌這次沒再踹他,乖巧爬上了他的背。
她的胸器也結結實實壓在了他的背上。
雖然是個小號,但言歌自己壓的挺不舒服的。
她估計顧一城被這兩小號時不時地硌一下,應該也不會舒服到哪裡去。
胳膊攬著他的脖子,言歌雖然沒說話,卻故意把撥出來的氣息噴在他的耳根後以及脖頸後。
顧一城整顆心都在戰慄。
她的氣息微熱,撲打在他那些肌膚上,就像是電流一樣躥到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酥酥軟軟的,好似成了一灘灘的水漬,而某個地方,又硬又疼,無比難受。
再這麼下去,她不踹他,他也會滾下樓梯去。
所以咳了咳後,他果斷找話題:“還疼嗎?”
言歌:“腳踝不碰也不疼,但你咬過的地方很疼,特別疼,從小到大都沒人咬過我。”
頓了頓,言歌補充:“也沒有狗咬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