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尾巴捲住媳婦,把人抱在懷裡,手裡的蛋又被尾巴卷著與媳婦保持了距離。
揉了揉言歌的頭發,秦塵說:“不能吃,這是咱們的崽子。”
頓了頓,他疑惑又問:“生的時候不是會陣痛嗎?你剛剛生的時候怎麼也沒喊我?”
言歌:……什麼陣痛啊,她剛剛就想拉屎!
她能說她以為自己拉了個超級無敵大便便嗎!
這真是顆有味道的蛋蛋。
關鍵是,現在就算她不嫌棄這顆蛋,這顆蛋也進不了她的嘴巴。
秦塵的固執,她深有體會。
到嘴的蛋飛了,言歌扁了扁嘴,焦躁地說:“疼能怎麼辦,喊你也沒用。”
秦塵頭在她額頭上抵了抵:“辛苦媳婦了。”
言歌翻了個白眼:“要覺得我辛苦就把蛋炒給我吃。”
秦塵笑的無奈:“那是咱們兩個的崽子,不能吃。”
言歌小聲嘟囔:“它剛剛掉進了馬桶裡,說不準被砸壞了,根本不可能孵出什麼崽子,趁著新鮮炒的吃了多好。”
秦塵:“它掉馬桶裡了啊?”
言歌:……
秦塵:“真是個調皮崽子。”
他將言歌摟緊了些:“生蛋蛋太辛苦了,以後孵蛋的事情就交給我。”
言歌:……
她敢肯定這家夥是怕她把蛋吃掉才會說這樣的話。
於是打這一晚上開始,言歌又回到了她的小床上睡覺。
化成原形的秦塵窩成一團團把蛋壓在了他面板最軟的腹部位置。
言歌睡不著。
後知後覺的,才反應過來自己差點把自己的崽子給吃掉。
汗顏,她這貪吃怎麼還越來越沒下限了?
她在小床上翻來覆去的滾了好幾下,睡不著,幹脆又打著滾翻上大床爬在了秦塵的身上,抱著秦塵的大腦袋蹭:“你會不會睡著了以後一個翻身把蛋蛋壓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