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傷,都在心髒位置。
所以他挖的那些血肉都是他的心頭血肉。
他就算是一隻龐大無比的肉,可他的心頭血肉能有多少?
她這才懷孕多久啊,他胸口就已經那麼多的傷,要等到她生産的時候,他的心都得被挖空吧。
明知這是他的腦洞世界,完全虛擬。
可言歌心頭還是堵的慌。
她按住他的手:“用別的什麼辦法可以代替?”
秦塵搖了搖頭:“我不會死的,崽子生下來還需要我教他捕食,我教他怎麼生存,我還得教他怎麼尋找金子,小歌,我不會死的,你別擔心我,我們還會生很多很多孩子,你懷孕生孩子會有風險,我這點付出不算什麼。”
言歌很少聽到這只獸長篇大論。
這家夥總是懶懶的宅宅的。
在她面前還好,好歹還有幾句話,要是外人面前,那真是能沉默就沉默,能不說話就不說話,惜字如金。
如今天這樣說這麼多話,堪比奇跡。
她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可心頭卻依舊沒法淡定:“真的不會有事?”
秦塵點頭:“不會。”
言歌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末了,又在他的臉頰上親了親:“早知道你這麼受罪,我就不懷孕了,沒崽子我們也一樣開心快樂。”
秦塵沒答話,他唇上翹著,眉眼裡全是笑意。
他這個小媳婦,是真的傻。
崽子多重要啊,那是血脈的傳承,是他和她交配後的産物,只要是雄性雌性在一起了,就得有崽子。
不管言歌怎麼抗議,秦塵都沒有改變挖心頭肉給言歌吃的事兒,只不過,他自己做的更隱蔽一些,並不讓言歌發覺。
言歌每次都對他做出來的食物各種嘴饞,越是饞,心底就越是知道,肯定是他在裡面又放了心頭血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