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她和這只秦獸,有著一種天然的代溝。
當然,大概也與言歌天生不喜歡動物有關系。
畢竟打她記事以來,在她身為樹還不能隱形的那些日子裡,一旦遇到動物,那些家夥就恨不得把她的枝椏葉子全部啃的幹幹淨淨。
秦塵在動物世界的科普中完成了自己的日常一發,玩完了自己的他有點空虛寂寞冷,癱在沙發上的他一抬頭看到依舊在認真玩電腦的言歌,有些沮喪的嘆了口氣。
他獨自看著這種電視,其實挺沒意思的。
因為有了電視和電腦這種消磨時間的好東西,晚上的時候一人一獸都睡的挺晚。
但到了第二天,言歌一大早就起床了:“”爸,爸,我想到了個好玩的地方,我們一起去呀。
秦塵喜歡睡懶覺,工作日也就算了,已經有了規律沒法子睡懶覺,可週末就是他放縱的時刻,怎麼能被人吵醒。
他皺眉翻了個身,把言歌的話當了耳邊風。
言歌見他不起床,自己去了浴室洗漱一番換了套可愛的小裙子朝外走去了。
然而下樓到了門口,她才發覺,自己打不開門。
不僅門打不開,連窗戶也打不開。
所以沒有這只秦獸,這個房間對她來說就是牢籠?
還說把她當媳婦,竟然連開門的許可權都不給她。
言歌蹬蹬蹬地又跑上樓,直接把自己撞到了秦塵的身上:“爸,爸,我餓了,我餓了。”
“爸你起床呀,我好餓,要餓死了!”
死字一出,秦塵一個激靈就彈坐了起來。
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小媳婦,怎麼能讓餓死。
雖然起床氣沒地發,可瞧著可憐巴巴的言歌,他尾巴一卷把言歌卷在自己的肩頭坐好,快步下樓進了廚房。
言歌:“爸,你睡覺真死,喊了你很久都喊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