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獸?”秦塵好奇問:“怎麼沒有尾巴?”
言歌:……真想吼一句老孃是人獸。
但,忍了。
好歹算是知道,這家夥這般壓著她不是為了研究她的臭屁,而是在研究她的尾巴。
雖然依舊憤怒,是總算沒了那種要被爆了的驚恐。
“我怎麼知道。”言歌沒好氣的說:“你放開我,被你壓得難受。”
秦塵一邊放開言歌,一邊盯著言歌的屁股處思考,這獸或許都不知道她自己是個什麼獸。
言歌被他這目光目光盯的毛骨悚然。
她一脫離秦塵的掣肘立刻後退了幾步,打了個哈欠說:“我困了,哪間是我的臥室?”
獸的確需要更多的睡眠時間來成長。
秦塵二話不說,尾巴卷著言歌就朝樓上走去。
言歌:“我自己會走,放我下來。”
尼瑪她的腿真不是擺設!
隨時隨地都被這家夥的尾巴卷,言歌覺得自己的腰夠有種隨時都會被卷斷了的錯覺。
但顯然秦塵不這麼想,他聞言瞟了眼言歌的小細腿:“腿太細,腳太小,上樓梯會累。”
敲你孃的蛋蛋,說的好像她就是個一碰就碎的玻璃。
上了樓,只有一間大臥室,臥室裡也是一張與他辦公室一樣的無比大的床。
只不過,這床是金燦燦的。
樓上的臥室與樓下的客廳也是一樣的顏色,金燦燦的顏色晃的言歌眼暈。
這男人,這是對金子有多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