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幻滅!
連吃的東西都不願意分享給自己的媳婦,這特孃的,這只獸怪不得在現實中沒媳婦。
實在是活該。
第三輪的肉再次送了上來。
言歌已經麻木,面無表情的她心頭思索著,這男人到底會在什麼時候才能主動給她遞吃食。
雖然這種食物她一點都不想吃,可被這男人無視的這麼徹底,言歌心底實在憤憤地不行。
但一直到了第五輪的盤子上桌,男人也沒有要分一杯羹給言歌的意思。
言歌連抗議的話都沒心力說了,她起身,幹脆去了後廚,想和那隻胖乎乎的看起來無比和切的廚師聊聊人生談談理想。
可一進後廚,言歌便再次被重新整理了世界觀。
後廚沒有什麼胖胖的廚師,只有一隻看起來像是章魚的大家夥塞滿了整個後廚的空間,這家夥的無數個觸手在空中亂舞著。
其中一隻觸手拿著刀子,咔嚓一下,切了自己的另一個觸手。
言歌:……
秦塵吃的那玩意,不會是眼前這只大家夥的手腳吧?
她這念頭一落,廚房裡的大家夥下一刻變成了胖乎乎的廚師,端著他自己剛剛切進盤子裡的黑色觸手,嘶嘶抽著冷氣的朝門外走去。
言歌下意識的擋住了他,不可思議地問:“你,你切了自己的手腳給他吃?”
廚師點點頭,不像在秦塵面前那笑的親切和善的模樣兒,他大概太疼了,他臉都在抽搐呢,聞言翻了個白眼回言歌:“手腳斷了可以再長,腦袋沒了卻長不出來。”
言歌:“你,你打不過他?”
廚師再次翻白眼:“我要打的過他,還用切自己的手腳給他吃?”
言歌:“其實你可以下毒,或者用別的方式反抗呀?或者做點別的吃食,總比你自己這樣斷手斷腳的強。”
最好毒死那家夥,省的她還要給那家夥暖被窩。
廚師一臉深沉痛苦地望著言歌:“你以為我沒想過辦法?我抓了那麼多的野味,一個個都被他吃滅絕了,我要不是沒得法,我也不會斷自己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