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趁著這有限的時間,為自己爭取點什麼。
她在這個位面裡其實做過很多事情,但從來沒什麼能引起祁遠的異樣。
不管她做什麼,祁遠都是一臉的寵溺與縱容。
也只有她當了編劇以後,祁遠才開始改變。
祁遠的這種改變,有可能會讓這個腦洞世界變得更壞,不過,言歌經歷的太多了,她深知什麼叫富貴險中求。
危險越大,險中取勝的機會也越大。
一直到二十多天後的一天淩晨時候,祁遠終於回家。
他開啟門,看著這房間裡的一切。
屋子裡黑黑的,就像是一隻伺機在暗處的猛獸。
他沒進屋,站在門口久久未動。
言歌還在書房裡,聽到動靜忙走了出去,驚喜叫:“哥哥,你回來了?”
她不等祁遠答話,已經幾步跑了過去,開心的說:“哥哥,我把第二個劇本也寫完了,你要不要瞧一瞧啊。”
祁遠沒回答,他的胳膊很涼,言歌抱住他胳膊的時候,他並沒有反手去抓言歌。
客廳裡的大燈沒開,只有門外的走廊裡有感應燈亮著,藉著這光,祁遠低頭,盯著言歌的這張臉。
言歌似乎發覺了他的不對勁,摟住他的腰,輕聲喚:“哥哥,你怎麼了?”
祁遠握住言歌的手,將她順勢推離自己的身體,他問:“什麼樣的劇本?”
聲音很平淡。
不複從前對她的寵溺溫柔。
言歌卻好似不覺,立刻開心的拉著祁遠朝書房裡走:“哥哥,我剛寫完結局,正想找個人參謀呢,沒想到哥哥回來了,哥哥回來的真是時候……”
她話沒說完就打了個哈欠:“唔,好瞌睡,最近為了趕劇本,好久都沒睡好覺了,哥哥你記得認真看啊,我要去補覺,太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