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男人的附屬品,男人把她想象成了什麼,她就是個什麼。
個人意識在男人面前幾乎為零。
她有一段時間,企圖來潛移默化的改變,可沒有半點用處。
男人想讓她改變,一個念頭就可以把她改變,男人不想她改變,不管她怎麼做,最終都會變成男人想象的那種情況。
太無聊了。
也很無語。
當然,這些都是小事情。
言歌這麼恐慌,主要是因為到現在她都不覺得任務有進度。
如果這個男人想要不老不死。
那在這個腦洞世界裡,有可能一直停留在他年輕時候。
言歌總不能一直陪他耗下去?
怎麼樣才能有進展?
她就像是棵進入沙漠裡的大樹,縱然根莖無數,但不管怎麼摸索,都無法找到生路。
生路在哪裡?
祁遠的手指觸在了她的臉上。
輕輕的碰觸,就像是有羽毛輕撫著她。
但比羽毛的撩撥更甚。
他手指溫熱,指腹紋路觸在她的臉上非常明顯。
他的碰觸就像是帶了火花和閃電。
言歌明明不願意搭理他的,可這該死的身嬌體軟的身體,卻再次被他撩的又酥又癢又軟。
她不用照鏡子,也能感覺到自己臉蛋是個紅撲撲的發情狀態。
祁遠俯身,在言歌的唇上啄了啄,然後坐在她身邊小榻上,用毛巾幫她緩緩擦拭著頭發:“小言,不高興嗎?”
撩完就跑,秦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