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睡夢中覺得瘙癢,揉了揉鼻子,又朝他懷裡縮了縮,睡意迷糊的喊:“哥哥。”
“嗯。”他忙拍她的背安撫:“哥哥在呢。”
言歌睜眼,水汪汪的眼睛裡立刻就倒映出了祁遠的影子。
“哥哥,想吃魚。”
祁遠揉她軟軟的肚皮:“一會做給你吃。”
下午果真又是一桌的全魚宴。
祁遠抱著言歌在懷裡,做了一個盡職盡責的貓奴,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侍候言歌吃魚。
言歌除了動嘴吃,完全不用動手。
被侍候的舒舒服服的言歌,越發搞不懂這個男主了。
就是為了當貓奴嗎?
這是不是一種找虐心理?
吃完了魚,祁遠為言歌洗了手,繼續把言歌抱進了書房裡。
兢兢業業的教言歌識字。
太陽落山的時候。
坐在祁遠懷裡的言歌並沒有發覺男人的目光裡似乎升騰出了一抹幽黑色的火苗。
然這火苗,也就一閃而逝。
他看起來,和白日裡也沒什麼區別。
然而,當言歌跟著他念的音節對了的時候,他的手就會摸上言歌的腰際捏一捏,在言歌耳際噴著熱乎乎的氣息誇獎:“小言真聰明。”
漸漸的,祁遠的手開始往上,在她胸口撩過,或者是摸在了她的腿根處。
言歌覺得他在撩自己,可介於這家夥一整天的表現,她又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許因為如今是貓兒的緣故,她定力不好,身嬌體軟,被男人的手指這般四下摩挲,明明知道男人很正經,這些動作或許是無意,或許只是單純的想擼貓兒一般的摸摸她,可她卻已經軟的骨頭好似都成了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