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於很舒服,她沒反抗。
後來,男人抱著她在走。
言歌下意識的摟著他脖子,還以為他要抱自己去坐車回家,她睡意正濃,渾渾噩噩的,並沒把他這行為放在心上。
然而,過了一會,感覺到身下不再是軟綿綿的大床,也不是車裡的座位,倒像是躺在了地板上般,感覺無比的冷硬。
言歌就是再困再累,也一個激靈清醒了。
等她醒來,發覺自己此刻躺在寧瑾的辦公桌上,腿還是彎曲的狀態。
這男人站在桌子旁,虛虛俯身在她身上打手槍呢。
言歌:……
臥槽!!!
大概是被她突然清醒嚇到,寧瑾來不及阻攔,那些東西全噴在了言歌的腿上裙子上。
還沒來得及反應的言歌:……
敲裡嗎!!!
言歌面無表情的望著寧瑾。
自覺做錯了事情的寧瑾,他手忙腳亂的忙忙去幫言歌擦拭,頭低垂著都快要掉到地上了,完全不敢看言歌。
言歌突然坐起身,摟住他脖子,親上他唇。
寧瑾嚇懵了一般,沒躲開,任著言歌肆虐。
言歌將他撩撥了一番,這才咬著他耳朵幽幽問:“還能來一次嗎?”
寧瑾不用回答,言歌已經抓住了他的小尾巴。
一場運動,全程都是言歌在主導。
這男人在過程中就是個石化的狀態。
事後,也是他第一時間抓著衣服匆匆跑向了裡間的浴室。
草!
世上怎麼有如此奇葩的男人。
明明他先玩火的,他現在那逃一般往浴室跑的狼狽模樣,就好似她欺負了個良家婦女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