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只得訕訕下床,把自己的睡裙穿上出了房間,回自己的屋子洗澡去了。
言歌一走,寧瑾立刻兩手捂著自己的蛋蛋,無聲的直哼哼。
後來幹脆捂著蛋蛋窩成個蝦米去了浴室裡,用冷熱水交替沖了一會,這才覺得那疼痛感終於減輕了不少。
他並沒有馬上出浴室,在噴灑嘩啦啦的水聲中,他腦海裡出現的全是她。
她與平常,好似一點都不一樣。
但平常的她是什麼樣?
他疑惑的回憶,卻一點都想不起。
兩個人結婚一年多,可好似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在一起的時間更是超不過一天。
他很忙,不過她比他更忙。
她一開始,要照顧她生病的父親,要接手公司,要安撫她的母親。
後來她的父親去世,她搬回家裡與她母親住了大半年才又搬回來。
就算搬回來,她也是早出晚歸,成日裡泡在她的公司裡。
他知道她對公司的事情特別上心,甚至還在公司為她自己佈置了一間臥室,最近這兩個月,她都是在公司裡住的。
他甚至都想不起她以前是個什麼性子,但下意識就覺得,今天的她很不一樣。
為什麼?
想到她昨晚在車上的那些話。
又疑惑的想,她難不成,是吃範璐璐的醋了?
怎麼可能?
結婚的當天晚上,她坐在床上與他說的那些婚後協議,他到現在還記得清楚。
她說了,他外面有多少個女人,她都不在乎。
她當時說話的語氣神情,他至今記得非常清楚。
言歌坐在餐廳裡等了很久才看到寧瑾從樓上緩緩下來。
這男人換了一身西服,許是因為眉眼冷漠的緣故,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禁慾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