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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景帝這話,幾乎是咬牙切齒。
他對女人不放在心上,卻並不代表他會任著女人騎在他的頭上撒野。
這般擺設般的玩意,若與他沒幹系,他自也不會搭理,可頂著個皇後的名義在外面亂來,他哪裡會容忍,沒把她鞭屍示眾算是對得起她了。
這般想著的時候,他腦海裡,突然就想了起她。
若她在,若她尚在該有多好。
這皇後之位,她實至名歸。
也只有她,才配與他站在一起看這天下。
他的手指不知不覺緊捏在了一起,這一刻,心頭鈍疼的無以複加。
他以為人死便死了,日子總得過,他總能把她忘掉。
然而現在,一想便五髒六腑都疼的難受。
她是他花了心思打磨出來的利劍,所向披靡,無往不利。
她是他手中的劍,也是他心尖尖上的人。
早就把她揉進了自己的骨子裡,又怎麼能忘得掉。
有她對比,這個皇後就更顯得無比不堪。
趙子墨聞言,面色卻大變,聲音顫顫的叫:“皇兄,你怎如此糊塗。”
一邊說著,一邊快步就朝外沖去。
“子墨。”元景帝面帶慍怒:“那女人與別人有染,已大了肚子,你這是做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