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崽:“同伴?樹?”
言歌點點頭。
雞崽立刻問:“那你有沒有和它啪啪?它的能力怎麼樣?是不是有無數兇器?樹樹結合什麼感覺?你有沒有被滿足到……”
雞崽咔咔咔地,問出了無數的問題。
可一直等到雞崽問完了,言歌也沒有回應。
她被雞崽這些問話沖擊的陷入了自我反思中,到底是她平日裡做了什麼事才會給雞崽這樣的認知?
當然,言歌反思片刻後,不覺得是自己的問題,她覺得是雞崽這家夥腦子裡太汙。
見言歌不答,雞崽又問:“好不容易看到一個同類,你怎麼不把它弄回來?哪怕把它弄成標本帶回來,也比流落在外強啊。”
言歌:“它被吞天獸吃了。”
雞崽:“哦……節哀啊!”
言歌:……
雞崽:“吞天獸和你們樹有世仇嗎?怎麼覺得它挺喜歡吃樹的,你現在找不到同類物件,有可能是它把你的同類吃光了。”
言歌本來還想和雞崽八卦一下這個位面裡的那些神啊佛啊的,被雞崽這麼再三詢問,她已經沒有八卦的心思了,只有氣無力的說:“進入心的位面吧。”
雞崽完全體諒言歌這種好不容易找到個同類樹結果還沒啪啪就得被迫生死離別,擱在誰身上都會難過。
所以它雖然還有一腔的好奇心,但忍著沒再繼續詢問,大手一揮,送言歌進入了位面中。
紅色的喜幔幾乎把整個房間都掛滿。
桌上的喜燭已經快要燃盡,牆壁上掛的送子觀音似笑非笑地,眉眼裡似有睥睨眾生之意。
屋子裡一排排的全是宮人,大家都垂著頭一動不動。
言歌坐在床邊,喜帕遮著頭的她,正在一下又一下的打瞌睡。
雖然是洞房花燭夜,不過這洞房冷冷清清悽悽切切,慘不忍睹。
言歌卻不在意,瞧著時間差不多了,她幹脆往床上一倒,和衣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