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難道不喜歡我?”
“小白,你誦了一整天的經不累麼?倒不如喊我的名字呢?”
她咬著他的耳珠,熱熱的氣息都噴進了他的耳中,聲音軟軟糯糯:“小白,喚我阿言。”
“小白,小白,小白啊……”
“我喜歡你,不因你是和尚,不因你是大家跪拜的存在,而是因為你是我的小白”
“你也喜歡我的,對不對,你瞧,你有反應呢。”
“小白,說你喜歡我。”
“說你喜歡我,不然我就欺負它。”
……
除了沒有合二為一,言歌在他身上,該做的所有事情都做了。
一夜過去,她累的窩在了他懷裡。
這個沒有半點七情六慾的禿子,她撩撥了一夜,結果他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過。
真是累慘!
如今的男人雖然沒了那股子讓她感到心驚膽顫的威殺之氣,但明顯,比之前的南哥他還要性冷淡。
言歌睡過去之前,手還抓著他那家夥,在心底嘆著氣的想:男人這玩意,還真是當了婊子又想立碑坊。
第二日白天,言歌又被綁在了高臺上。
至於男人,照例是在為廣場中坐著的那些人誦經講道。
不過,男人講了一上午就消失不見,言歌聽著廣場中的那些人議論紛紛。
這才知道,這男人,佛號九妄。
是這神界裡,唯一的佛。
且還是個天生的佛。
佛啊,言歌想到這人先前身上那股子威壓氣勢,垂著頭的她,唇角翹了翹。
那可不像是一個佛身上該有的氣勢。